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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做也不犯法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确定你是个人？”

    “我可能不是。”程时衍低头，对上怀里女子又气又羞的眼神，坏笑道，“你觉得我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狗。”顾妤兮咬牙，把着他的手，咬了上去，“你就不能提前打个招呼！”

    不给通知就吻，很容易窒息的好嘛！

    她刚才就感觉自己要死了！

    “嗯？”程时衍一愣，似乎没想到她的关注点竟然在这儿，笑道，“我通知一下，是不是做什么都可以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想做什么！”小白兔怒了，扑上去抱住他的脖子，眼睛都羞红了，“狗男人！”

    “你。”程时衍抱着她坐到玄关处的鞋柜上，与她耳鬓厮磨，声音轻柔，极具诱惑，“一直都是你，一直只有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顾妤兮只觉得酥了半个身子，没有力气，只能撑着他让自己不掉下去，细声软濡，“你怎么这样啊！”

    他若只来硬的，她还有理由跟他瞎闹腾，伺机作弄他一番。

    但他突然改走温情路子，哪怕潜意识里觉得前面是陷阱，她也控制不住自己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了？”程时衍对她突然的情绪变化，既有意外又有欣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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