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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鲛人泪已经拍到了今晚第一个最高价——四千万。

    明显眼还有往上继续的趋势。

    但也就片刻，底下的人再次加价，她想看看是谁这么厉害，但被程时衍拉了下袖子，“还是他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跟啊！”说到这儿，顾妤兮就觉得自己死定了，“他们明明就是故意的！恶意加价啊！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程时衍看了眼气的跳脚的小丫头，忍不住笑了，“你看我是那么好心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明明不用花那么多，而且钱掏出去了还能要回来？”

    虽然知道他狗，但没人愿意往外吐钱的吧？

    “也许。”程时衍说着，再次加价。

    话落，底下的那个人也跟了。

    程时衍再加。

    那人再跟。

    直到价格逼近九千万，沈唯茵敲了两次锤，都没人再开口。

    “嘁，还以为是个硬货，没想到也这么怂。”钟亦凯喝了口茶，冷笑道，“就没想多宰你点儿？”

    “五千万，不少了。”程时衍把玩着手上的牌子，“他再加，我就不跟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到一亿就放弃，这可不像是程大总裁的作风。”

    “他付不起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流拍也不错，能少花点钱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狗，还是你狗。”钟亦凯无语了，这人算计还能算到别人兜里的钱？

    “谢谢夸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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