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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人群拥挤，拍个照的时候得尽量稳住身形“人工防抖”，不然的话糊的啥都认不出来。

    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江小白还全方位伪装，那真是要急死个人。

    还好，她竟然自己主动摘下来了，好感动！

    “小白姐！看过来！”

    斜后方的人群里蓦地传来了一道接近破音的女高音，像是在用命叫喊一样，瞬间就力压了别人的声音，声音之高都让江小白替她觉得疼。

    大家不由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江小白则是下意识望过去，但人太多太挤了，她也看不出来是谁喊的。

    “我看过来啦。”江小白也扬声喊，“保护点嗓子吧，都喊破啦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啦！”还是那个女高音回道，不过明显声音低了一些。

    大家又哈哈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有这个人喊过之后，江小白干脆站在原地没再走，然后朝着各个方向都转了转，“你们快拍哦，我要赶飞机啦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哇小白姐好贴心！”

    “拍完了！”

    “等一下，我手机黑屏了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营业完，到时间后江小白就上了飞机。

    幸好是头等舱，少了许多的麻烦。

    她不由轻舒口气，在座位上坐下来后就取出了本子。

    飞机上要待一两个小时，她打算用这个时间来制符，就是那个喷雾的符。

    经过几批的试验后它的效用已经得到了广泛的认可，如今已经全面放开了申请条件，只要是成年女性就可以提交，不论职业。

    只是每天都只有一万的名额，每次到了上午10点就会开放申请，几乎次次秒空。

    还好喷雾的申请是跟身份证绑定的，几乎不存在黄牛的情况，即使真的有少数那也真的没办法，这种私下交易是不可能完全杜绝的。

    只是一人一瓶，不管是丢了还是卖了都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，他们可以卖，只要别后悔就行。

    至于坏是不可能坏的，每一瓶都非常结实，哪怕被汽车碾过去都不会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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